歲月,沉淀著時光,流逝著人生,一回眸,便是一處風景;一轉(zhuǎn)身,就有一個光陰的故事。
往事如風思如煙,轉(zhuǎn)眼瞬間又一年。我自河那畔走來,一路嘆春光,聽秋風,賞夏荷,見冬雪。以稚子之眼瞧人間百態(tài)。正此時,回首,少年已至。
六月盛夏,稿紙上的字褪去童真,染上將露未露的鋒芒。幼時練的一張張大字鋪于案前,邊緣泛黃,如同被定格的舊相片。放在一旁的,是一沓新稿。
本意是要按年份整理廢棄紙張的,可悶熱夏風裹挾孩童笑聲迎面一撲,又恍惚了好半晌。我似是從字里行間看到咿呀學語的稚子逐漸長成獨當一面的少年。
這一剎那,我便有所頓悟。
王國偉說“最是人間留不住,朱顏辭鏡花辭樹?!笨捎趾螄L要留呢?“去的盡管去了,來的盡管來了”,“生活就是這樣,一邊回憶,一邊繼續(xù),從來不肯真正停留”。
遺憾嗎?遺憾!可惜嗎?可惜!那又如何呢?過眼歲月即云煙,匆匆離去無可挽。料是朱自清先生那樣的人,也只得搖頭嘆息,隨它去罷。
越是近分別,心緒也越多。
灼灼歲序恰似晨露,今朝歡愉明日何處。“流光容易把人拋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”。
(指導教師:劉曼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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